而代之的，是一抹阴森和狠戾。
「嘴巴呢！可以用来吃饭，涂口红。」
「但却不是用来乱说话的。」
「大家都是聪明人，话呢！我就点到为止，至于你呢！爱听不听。」
「但如若…」
她话锋一转，脸上的表情忽然柔和了几分，笑得温婉。
但说出的话，却是毫不留情。
「再有下次，我保证，绝对会让你后悔的。」
她声音压得很低，且沉沉的。
听的人脊梁骨，直冒冷风。
说话间，顾茉宁的手将叶倾的脸，又往上抬了抬。
拇指指腹覆上她的唇瓣，轻轻摩擦着，「具体会怎么样，你可以期待一下，我也期待一下。」
话落，她的拇指指腹，一用力。
手指往她的脸颊滑去。
叶倾的口红，就被她的指腹抹花，带到了脸颊。
顾茉宁甩开她的下巴。
叶倾整个人踉跄一下，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
幸好她身边的女生，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她。
这才不至于让她狼狈的摔倒。
顾茉宁越过她俩，打开水龙头，冲了冲。
等她洗完手，正脸都没给她们一个，就率先，走了出去。
女孩见状，也赶紧跟上她。
直到两人走远。
叶倾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滑坐到地上。
「啊啊啊！她顾茉宁算什么东西，居然还敢威胁我。」
没走多远的顾茉宁，听见厕所里传来的喊叫声。
心情大好。
她低头轻笑一声。
女孩跟在她旁边，眼里发着光，一脸的崇拜的瞅着她。
「顾老师，你在我心中封神了，就刚刚封的。」
她感觉，刚才的顾茉宁真的好帅。
帅炸天！
疯批美人，说得就是她。
顾茉宁听到她的声音。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边，还跟着个小尾巴。
她停下脚步，转身看她。
「刚太混乱，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女孩也随着她的动作停下来。
听到顾茉宁的话，她倒也没觉得尴尬啥的。
腼腆的笑了笑，乖巧的报上自己的姓名，
「我是乐音，顾老师。」
乐音…
不就是那个…
—
卫生间这边。
顾茉宁和乐音走了没多久后。
叶倾和那个女生，也走了。
等厕所里，再次恢复最初的宁静时。
其中一间隔间的门，缓缓打开。
随即，一个女生，便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握紧手机。
将上面的录音点了结束，紧接着，立马保存到备忘录里。
她脸上的表情，就跟中了奖一样兴奋。
心情更是激动不已。
「卧槽，我曹，简直太牛皮了。」
她此刻，已经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来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了。
还有什么，是能比听了一场现场版的撕逼，更加劲爆刺激的事？
答案肯定是没有的。
要不是，此情此景不允许，她真的会尖叫出声。
这边，顾茉宁和乐音两人，一起往化妆室走的时候。
顾茉宁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原来，跟自己公用一间化妆室的女明星。
是，乐音。
二人像是相见恨晚，但又像是一见如故般。
很快就聊开了。
她们有说有笑的，走进化妆室时。
khleel看到顾茉宁旁边的乐音，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然后，脸一垮，望向顾茉宁。
眯着眼眸，阴阳她，「哟，您回来了呀！」
「我合计着，您这上个厕所，半天都没回来，是不是掉到厕所里了呢！」
「还准备让刘倩芡去捞你呢！」
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
顾茉宁已经习惯了。
她装作没听见，没看见，一声不吭的，直接走了进去。
倒是乐音有些吃惊。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跟顾茉宁这个经纪人，接触的时候。
是那次，李茂的那件事。
顾老师让他来找的自己。
他那个时候，好像也不是这样的呀！
只是他这语气…
怎么听起来…
这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