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挖墙脚。”
杉桐脸上闪过不屑“少爷,你打算怎么办”
言诉喝了口咖啡,低声对杉桐吩咐几句。
“我们给徐会长找点事做。”
听完言诉的计划,杉桐脸上闪过一丝兴奋,迈着轻快的步伐出了门。
两天后,被拘在警局的袁家二房夫妇承认自己谋害了哥嫂。
除此之外,他们还招认商会会长徐永弼是同谋。
海城大大小小的报社一直在紧密关注此事,得知这个消息,所有媒体哗然,连夜撰稿,第二天报纸头条都是相关新闻。
还在暗地里筹谋着如何讨好袁萱,好让她放松警惕心甘情愿把百通实业交到他手上的徐永弼被当头一道雷,砸晕了。
如同言诉所说,商会会长这个位置太显眼,背地里不知多少人盯着。
一旦徐永弼有了被人攻讦的错处,马上就有人跳出来指责他德不配位,应该立刻让出会长的位置。
两大家族首当其冲,他们暗中和徐永弼较劲多年。
根本不用亲自出马,吩咐手下人去办就行。
对徐永弼早有意见的商会其他成员也按捺不住,作为商会会长,手里掌握着海城多少商业资源。
假如一个徐永弼倒下,这些资源都会被他们瓜分。
因此无数人铆足劲儿想把他从会长的位置上扯下来。
这场好戏愈演愈烈,已成为海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延鹤,我二叔二婶怎么会心甘情愿招供,还牵扯出徐永弼。”
“是不是你用了什么办法”
袁赋兄妹不堪记者的频繁骚扰,已经从酒店搬出来了,就住在言诉隔壁。
言诉此刻正在院子里喝茶,闻言漫不经心道“人都有弱点,我只是找出了他们的弱点,加以利用,他们有更在乎的东西,当然会选择放弃和徐永弼的同盟关系。”
听他轻描淡写说出这些,袁卿有些毛骨悚然,她缩了缩肩膀,什么都没有说。
但袁赋反倒眼睛一亮,觉得自己虚长他几岁,又从言诉这里学到一招。
他丝毫没觉得言诉做错了。
对付二叔二婶那种罔顾人性的畜生,就该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只是言诉从临溪来海城才隔了多久,就有这样大的能量,假以时日,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常家那边,如同常韶所说的那样。
袁萱自顾不暇,哪还管得着常延朗这个无情无义的前男友。
将他关在柴房饿了几顿,就放出来了。
常延朗十分狼狈,一拐一瘸回到家。
然后震惊的发现家里多了个人。
是他失踪多年的父亲常韶。
“祖母,娘,我爹他不是”
从记事起,他就记得祖母经常念叨,说常家以前是临溪首富。
只是出了他爹这个败家子,把家产败光了一多半,才导致家境艰难。
后来,他爹失踪,时间久了,常延朗心目中父亲的形象变得模糊。
又偶尔听下人们议论,说常韶这么久没回家,说不定是死在外面了,被祖母听到后,狠狠惩罚了下人。
其实常延朗也觉得常韶已经不在人世了,他并不难过,反而觉得庆幸,因为这样一来他就才是家里唯一的继承人。
可现在他爹回来了,祖母和娘还会把他当心肝一样宠爱吗
“延朗,你爹能回到家,还多亏了你。”
谭瑜娘用那种柔情蜜意能滴出水的眼神望着常韶,恨不能黏在他身上。
然后给常延朗盛了饭,端到他面前,一脸幸福的憧憬。
常延朗味同嚼蜡咀嚼着嘴里的饭菜,坐在饭桌前麻木的听她絮叨。
当听到谭瑜娘说家里所有积蓄都用来给常韶赎身,以后他们一家人能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差点被呛住。
“家里没钱了那我们以后怎么生活”
“傻孩子,只要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没有迈步过去的坎儿。”
谭瑜娘慈爱极了,丝毫没想过自己失去了徐家制衣厂副经理的位置,也就没了收入来源。
意味着常家往后会坐吃山空。
再添加了常韶这个没什么用的男人,以后家里日子可怎么过。
唯有常延朗越想越悲催,看向父亲的目光变得不善起来。
他倒是想再去讨好一下徐家父子,但从报纸上发现徐永弼也牵扯到袁家案件中,失去了商会会长的职位,被关进警局调查。
顿时吓得龟缩在家里,天天和常韶父子俩相看两厌。
三个月后。
由于舆论高度关注,袁家的案件终于调查清楚。
袁家二房和徐永弼联合起来谋害大房夫妻,被判了罪。
至于百通实业和袁家其他理应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