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陈静安默然。
她伸出还被画过的手臂,纤细的像是什骨头,皮肤细腻白皙。
画什都像是一种玷污。
沈烈直接落笔,而是上比划了,范围有些大,就像是半只手臂都要被画上。
陈静安只好道:“我画的很。”
那是只很很的乌龟。
言外之意是,作为报恩也好,也不该画太大的。
“我试试。”
记号笔落在皮肤上,沈烈先是画了一水滴的形状,有封口,顶端的位置,又延长画了长椭圆,又在这上面多画了两类似蝴蝶结的形状,又画了几条细线,如同花纹。
画完,收笔。
“这画的什啊?”其他人看着图案不解。
“葫芦?”
“勺?”
“……”
猜不出答案,只好望向沈烈,沈烈只说随便画画,沈津笑了,调笑自家大哥一向什都好,但上帝到底还是给他关了艺术这扇窗,如此手残,画出四不像的东西来。
“这是艺术。”也有人开玩笑似的捧臭脚。
被大家嘲笑。
陈静安收回手臂。
她好像猜出画的是什。
是只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