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话里含着几分笑意。
“喝一,你会更好入状态,应该不会那疼。”沈烈吻着的面颊,“喝完再做,你会好受,我希望你舒服。”
电光火石,陈静安明他在什。
疯了。
真的疯了。
久久不见,本能地渴望更亲密一些,肌肤相触,愉悦几乎升天,但这种渴求是不满足的,想要奢求更,想要更紧密贴合,最好是负距离。
一切从未尝过的快乐,今天都想要尝个遍。
沈烈艰难忍着,手臂的肌肉因为克制而紧绷,他很想只顾己意愿行事,凭着动物的本能行事,但是不可以,那样会弄疼。
那将是他不愿意看的结果。
“沈烈,你放我下来,我们冷静一下。”陈静安仍然残存着理智,知道接下去会生什事。
没做过。
本能的害怕。
这种惧意无法消除。
两个人靠得太近,他的气息一无声侵袭,酒液晃动,暗红色,仿佛伊甸园那颗苹果。
是恶念之果。
陈静安伸手,去推他的手臂,想要将那瓶酒拿过来,想要放回原处,想要将它束之高阁,不见天日。
灵魂仿佛被紧攥住,只能感知他湿漉的吻。
两颗灵魂相撞,要燃烧,要炸裂。
沈烈愿将那瓶酒放回原处,嗓音低哑:“陈静安,我快忍不住了,我也会欲/望,这种欲/望在见你,闻你的气息,甚至会暴涨,我甚至想将你绑住,绑在床头,日日夜夜都不想放。我认真看过,你知道我学习能力一向很好,一定不会教你感觉疼意,你也会愉悦,会快乐,会教一张张床单全都湿透。”
陈静安闭眼,面红耳赤,不愿他再继续下去。
“沈烈!”急切叫他名字,想要打断他,不要再这样疯下去。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这样做,不能做你不喜欢的事……”他握住的腰,声音就在耳边。
谁也没清楚喜欢究竟是怎一回事。
但沈烈大概意会,喜欢一个人后,对方一个厌恶的神情都能叫他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