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敢拿,也不怕有命拿,没命花。”
侍女还反唇相讥,粉衣女子抬手制止了她:“诗,还是让我来说吧。”
她对两位少,语气温柔且冷淡:“二位公子,我确实没过你们所说玉佩,你们恐怕找错人了。”
李璟嘴角笑意也淡了些许,微微正色道:“姑娘,果只是普通玉佩,就算掉了十块八块我也最多不过一笑了之,绝不纠缠于你。但这块玉佩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它是我父亲亲手刻字送给我周岁生辰礼,若你归还,我保证绝不计较,且必有重谢。”
粉衫女子似乎也有些生气了,她淡淡道:“公子,以我身份不要说是一块玉佩了,哪怕是一百块一千块摆在我前,恐怕我也并不稀罕。”
“此说来,姑娘是打算抵死不认了?”
“公子又何必再呢?”
“诗,我们走。”
她不愿再搭理二人,转身欲走。
侍女打量了他们一眼,冷哼了一声:“凭空污人清白,你们知我家公……我家小姐是什么谁么?说来吓死你们。”
他已经给足了子,好说歹说对还是此冥顽不灵,李璟已不耐烦再多费口舌,神色也冷了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
语罢,他随手折断一节桃枝,鬼魅般忽然近身,轻巧地挑落了少女帷幔,冷笑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什么身份,是哪位不言说贵人,竟然敢拿我——”
话音未落,却突然断在了一半。
帷幔飘落,粉衫少女容貌猝不及防地现在了二人眼前。
李璟怔住了。
萧淮之也怔住了。
侍女气得脸都涨红了,跺脚道:“你、你们!登徒子!你们竟敢……”
然而在场两位少都没有心去注意她说了什么。
李璟怔怔地望着眼前这张脸,半晌,他眨了眨眼,不议般笑了一声:“你……你是天上掉下来仙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