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神了,这不是很可笑吗?这不是很可悲吗?你说这个世界上哪有真事呀!” “是啊,要不怎么说女人当家,墙倒屋塌呀,”桂卿附议道,好像有多深刻的体会似的,“另外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关键就是一个心理暗示,”忠良揭秘道,“人家怎么忽悠她,她就怎么信,也不好好地想想,到底是因为什么,整个就是一个缺脑子货。你说这样的人要是在外边混事,那还不得让人家骗死?” “所以呀,人家才愿意嫁给你,好混碗饭吃。”桂卿笑道。 “也对,”忠良仰头叹道,“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嘛。” 略过片刻之后他又神神叨叨地说道:“不过最近这一阵子我发现有个事不大正常。” “什么事?”桂卿颇感兴趣,这就有些不应该了。 “我老是感觉这个熊妇女可能对我有二心了,”忠良颇显焦躁地说道,一副顾虑重重而又无可奈何和无所谓的样子,“当然了,也不是说她就一定有那个事,但是我也不能完全排除。” “我的个乖乖唻,你不是唱戏给我听的吧?”桂卿饶有兴致地调侃道,就如同一部非常经典的好莱坞大片马上就要演到高峰处了,下边都是很可观的地方。 另外,说到二心,他又想起来《西游记》中如来佛祖对猴子的说法,好个二心啊,都是一般的意思。 “你别捣了,这样的事我能和你嘻嘡着玩吗?”忠良道,看来他确实遇到难处了,不然不会这么说话的。 “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桂卿双眉紧锁,貌似关心实则也很关心地问道,一身的侠肝义胆展示无疑。 “最近有好几回,我发现她打电话的时候老是有意无意地躲着我,”忠良一改刚才睿智果断的潇洒劲,转而愁眉不展、犹疑不决地说道,完全变了个人,“有时候我们正吃着吃着饭,突然来电话了,她摸起手机就往厨房或者阳台那边去,看起来好像是怕我和俺闺女吵着她的意思,其实根本就不像是那么回事,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嗯,那你是应该小心点了,”桂卿神色凝重地说道,好像他就是一个资深的冒牌侦探一样,既然特务的活不好干,他也就不打算干了,“俗话说,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嘛。” “对,兄弟,我也是这么想的,”忠良二二思思地肯定道,看来是有点拿不定主意,“不过呢,我又怕万一要是误会了她,那就显得咱不讲究,对媳妇不信任了,那样肯定不好。” “哎呀,你可以先悄悄地搞搞小火力的外围侦查嘛,”桂卿自作聪明地出主意道,这种事往往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可以先摸摸情况,手里多少抓点证据再说。” “反正我觉得吧,这种事还是要慎重一些好,要是拿不到确凿的证据,你可千万别轻易地撕开脸说,那样的话容易伤她的心,以后就不好再弥合了。” “嗯,贤弟说的很有道理,”忠良吧唧吧唧嘴后咬咬牙表扬道,他应该是下了一个极大的决心,如同笨拙的恐龙下了一个极大的蛋,“我就按你说的办,先不打草惊蛇,等摸清楚情况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