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就很欣赏你的实诚,不虚伪,不做作。”她补充道。 “你在回避主要矛盾。”他直接出了一招。 “哦,至于你想念我的事情嘛,”对于他的尖锐提问,她终于想到了万全的应对之策,于是非常轻松地笑着回道,“但愿你想到的都是我最美好的形象,否则的话我心里可是非常惶恐不安了。”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嘛,”他忽然笑着自我解嘲道,一股难耐的心酸劲刹那间涌上了心头,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犹如唐僧狠心离开女儿国时的那种心境,“凡事不想那么多,也就没有那么多苦恼了。” “你能这样想,那就再好不过了。”她仍然微笑道。 “我又没痴心妄想地要找她当媳妇,干嘛要畏惧她呀?”随后他便来了这么一句,直接把话题给岔开了,既解了自己心头的枷锁,也去了对方心头的枷锁,可谓是与人方便,与己也方便。 “我看了,你这个人这辈子最大的缺点就是,无论干什么都太理智了,也太认真了。”她又盈盈地笑道,恰似温柔地给了他一刀,或者是一剑,反正都是不偏不倚直插心脏的来路。 “如果这是我的缺点的话,那么这更是你的缺点,”他有些耿耿于怀地说道,只为了在她面前保留最后一点尊严,“而且你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你从来都不愿意承认罢了。” “今天我就承认了,那又如何?”她逞起了女英雄。 “那倒是不必了,”他出人意料地突然笑道,同时认真地欣赏着她脸上呈现出来的疑惑和不解之色,还有那份女英雄的独特气质,“因为这会让我顿生怜香惜玉之感的,倒好像是我强迫你怎么怎么了。” “怎么说呢,她嫁给边雪山,确实是有点亏了,”她没有理会他的玩笑话,而是很生硬地又把话题给切换了一下,就像是给老式黑白电视机换频道一样,“更何况,边雪山他爸还是那样一种人。” “哦,哪样一种人?”他问得很快,因为心中的那道坎已经过去了,就像暴雨或者暴雪之后便是无边的宁静了一样。 “我给你举个例子,你就知道了——”晓樱乖巧而又神秘地说道,八卦起来也不比一般的女孩逊色多少,只是风格上更具个人特色。 “据说有一次,单位下边的一个人去给边雪山的爸爸边晓民送礼,他爸爸于是就打开储藏室的门让人家把东西直接放到里边去。结果倒好,那个人在他家的储藏室里发现了满满半屋子的矿泉水,当时直接就愣住了。” “为什么?”桂卿不解地问道,没明白怎么回事。 “因为那些矿泉水,就是前几天县里的大人物慰问街头一线执勤人员时送的。”她接着就答疑解惑道,都不忍心让他多迷糊一会儿,因为他对这些事确实一窍不通。 “那些在太阳底下晒得要死的小伙子们都没捞着喝上几瓶的矿泉水,最后居然出现在了队长家的储藏室里,你说这事可笑不可笑?” “这不是可笑,是可耻,是可悲!”他面露怒色地直接骂道,恨不能直接上前打边晓民几耳光,虽然他根本就打不起人家。 “后来这事自然就传出来了,”她开心地笑道,并且越说越觉得有意思,她就喜欢看他虽然义愤填膺但是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人人背后都骂边晓民是个血孬种,标准的下三滥,连上头慰问一线执勤人员的矿泉水都好意思往家里拉,你说还有什么他看不上眼的东西?” “这种人他家里肯定也不差那几箱矿泉水,他就是平时占公家便宜占习惯了,狗改不了吃屎呗!”他气愤之下说了句脏话,但是却并不后悔,相反还觉得骂得不过瘾,不解恨呢。 “而且,这种人在家里可能还特别庄户刁呢,说不定一粒米掉地上,他都会捡起来放嘴里吃了。”他又冷笑着讽刺道。 “但是一到了单位,就不由自主地铺张浪费和奢侈浮华起来,好像公家的东西都是大水淌来的一样,不捞白不捞,不拿白不拿,不贪点占点心里就难受……” “你想想啊,说句难听话,有这样的爹,有这样的家庭,你说能培养出什么样的好孩子来啊?”她有些犹犹豫豫地说道,就像一个刚出道的小偷或刚进门的小媳妇一样,她不想顺着他的意思再说下去了。 “况且,如果白郡嫁过去的话,那边晓民可就是她货真价实的老公公啊。” “哎呦,这事想想就可怕!”她又拍着胸脯表演道。 “虽然咱这样想可能有点多余,”他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回道,心里还是觉得愤愤不平的,想不到天下还有这样贪婪和无耻的人,“不过窥一豹能见全身,可想而知白郡未来的婚姻生活可能会是什么样子了。” “在白郡和边雪山之间,我感觉倒是不存在什么大的问题,因为不管怎么样她肯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