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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约会(9 / 10)

了的,“其实在‘真、善、美’这三个字里边我最崇尚的是一个‘真’字,因为我觉得如果没有‘真’做基础和做前提的话,那么就没有所谓的‘善’和‘美’。”

“你崇尚一个‘真’字,这当然很好了,”她借着他身上展现出来的光和热继续发挥道,兴致依然不减刚才最愉快的时候,仿佛那过山车还没达到凹下去的最底部,“不过那也得碰上意气相投的人才可以崇尚得无拘无束和从容自然,才能够在彼此之间无言的默契中享受那份对‘真’字的共同敬仰、喜爱和陶醉,因为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接受得了这一个简简单单的‘真’字的,我觉得像好龙的叶公那样自以为是和虚伪标榜自己的人并不在少数,你以为呢?”

“对,你说得很到位,”他真诚地赞赏道,同时又把思路及时拨回到她所喜欢的词上边,就像他一直以为的那样,“比如填词这事,其实无论是古代的大家还是现代的普通诗词爱好者,说到底无非就是一个爱好和喜欢的问题。对于作者来讲其所作的词无非就是一个表达感情的渠道和工具而已,无所谓水平高低和能力强弱,只要能把自己积郁在心头的感情充分地真实地宣泄和表达出来就好。能正确地看待、接受和理解这种情况的人,能以一种非常难得的独到的眼光来看待任何人的任何作品的人,就是真欣赏、真阅读和真懂得。这就像科学家无所谓什么主流不主流和知名不知名一样,只要人家研究的内容是真正的科学就行,我们不应该人为地给人家加上一个这样或那样的不符合实际的标签。”

“为什么你说的话我听起来总是那么顺耳那么舒服呢?”她柔媚温顺地说道,仿佛此刻面对着的人就是她生活的主宰,她灵魂的向导,这个人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里都凝聚着她全部的情感归宿和心灵寄托,“而且通常你总是一步到位或者一针见血地就说到了点子上。有时候虽然话不多,但是说的却都是关键处。有时候虽然话很多,但是听起来却不让人感觉厌烦,而且很少有重复的地方,这确实不简单。”

随后,她又觉得自己这样想未免有些过于夸张和狂妄了,便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就像一朵因为日光照得过于强烈而要凋谢的极为嫣红的鲜花。她作为各色鲜花的象征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明白。

这朵摇曳多姿的鲜花曾经开过吗?

他突然也脸红了一下,因为他还不习惯于当面接受这种直抵内心的赞美,尤其是赞美他的人还是他所倾慕和迷恋的人。他甚至觉得她完全可以用其他更好的方式来表达这种意思,尽管他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来实现这个想法。他心中那朵艳丽无比的鲜花当然也是想不到怎么来实现的,因为他们两个几乎在同一时间段里共同迷失了自己。

“对于那些不喜欢你的人来说,”他很快就想到了一段话,并且觉得此时拿出来还是非常有助于增加谈话的趣味性和可听性的,于是便开口道,“他们看到你写的这些东西会说你矫情,会说你拽,会说你闲得无聊,会说你附庸风雅。只有那些真心理解你和懂得你的人才能深切地体会到那一字一句里面绵绵不绝的千种心思和万般风情。”

“对呀,比如李清照的《醉花阴》”她羞赧地笑道,并不想让自己陷入有意卖弄的行列,“说实话,从前我每次读的时候都会默默地流泪,她写得简直太好了,不愧是流传至今的千古名篇,尤其是末尾那句,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我每每读来总是觉得心酸不已,难以自控,也不知道到底因为什么……”

“我隐约记得好像有人这样调侃过,”他随后笑嘻嘻地说道,似乎不愿意把聊天气氛往缠绵悱恻和忧伤彷徨的方面带,虽然平时他独处的时候也特别喜欢那种意境,“说宋词总结起来其实就是八句话:小资喝花酒,美人一口我一口;老兵坐床头,骤风骤雨皱眉头;知青咏古自助游,登高凭栏伴泪流;皇上宫中几多愁,昨日殿上主,今日阶下囚;剩女宅家里,梨花带雨衫如洗;萝莉嫁王侯,庭院深深深几许;名媛丈夫死得早,堪怜昨日黄花今日老;妹妹解衣在青楼,芙蓉帐中暖,任君逍遥游。你看看,说得形象不形象,贴切不贴切?”

“贴切倒是贴切了,只怕是你在里边添油加醋了吧?”她“噗嗤”一声笑开了,宛如一滴纯纯的汽油滴在了平静的湖面上,瞬间就绽放出了五彩斑斓的颜色,然后她挣扎着仰起娇嫩鲜妍的粉脸不胜娇羞地说道,“不然怎么会这么搞笑,讽刺味怎么会这么浓啊?”

“什么,添油加醋?”他颇显真诚地诧异着自嘲道,同时从内心里不断感谢着曾经在他跟前引用过这段话的黎凤贤,“我倒是想这样来着,可惜目前还没那个能力,这段话我也是从一个很好的伙计那里听来的,现在卖弄给你也算是博你千金一笑吧。”

“还有关于唐诗的话呢,你不妨一起听听吧,”他索性一股脑地贩卖起来了,简直是上了瘾而不能自制了,就像偶尔有机会吃上一盘正宗的本地辣子鸡那样怎么都停不下来口了,“说是田园有宅男,边塞多愤青,咏古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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