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道,显然有好些表情她是替晓樱展现出来的,“这叫无巧不成书,就是巧了,你能怎么着吧。你管得了天管得了地,你还管得了我们是哪天的生日啊,真是的。” “哎呦,你这可是太抬举我张某人了,”他眼见白郡作势摆出一副公主千金要当场发飙的架势,准备挑起一场酸酸甜甜的争端来,就连忙拱手赔笑道,“我怕是给你们提鞋你们还嫌我手指头粗呢,所以我怎么敢随便干涉你们的生日呢?况且这事你用脚趾头想想,我也干涉不了啊,对不对?” 白郡一听,扬起粉拳又作势要打他。 他连忙把手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同时用眼神示意她,要她注意旁边的那桌痞子,千万不要因为过于张扬而惹恼了他们,谁叫她是货真价实的好※呢,惹人嫉妒和仇恨也是在所难免的。 白郡明白之后很厌恶地翻了翻美丽的白眼,用刚才扬起的小手使劲拍了拍自己的前胸以表示极度的愤慨和恼火,那意思好像是在说:“要不是今天本公主过生日请客,不想无端地节外生枝,非得找人把他们这帮王八蛋收拾利索不行,今天算他们侥幸走了好运,哼!” “有些气我吃得,桂卿也吃得,”晓樱见白郡有火不能发和有气不能生的样子不禁有些幸灾乐祸,于是便幽幽地说道,“就是白郡同学吃不得,她可不是寻常的人物啊。” “哎呀,晓樱你这话倒很有些不寻常的意思啊,”白郡一听这话立马转怒为喜并且特别有针对性地回敬道,“为什么有些气你们都能吃得,偏偏我就吃不得呢?你未免也太小瞧我的肚量了吧,啊?” “我虽然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她又顺势褒贬道,“但是肚子里好歹也能跑得开几条小船吧,我虽然不是统帅千军万马的将军,但是额头上好歹也能跑得开几匹小毛驴吧,哼!” “还有,你们什么时候跑到一个战壕里去了?”她又撕开脸来点破题道,“还你们呢,哼!” “你看,你看,”他一看局势马上要对自己不利,就连忙跟着瞎掺和道,觉得把水搅得越浑越好,“白郡芳唇一翘,杏眼一瞪,生起气或者说弄起样来还是挺好看的嘛,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在里头啊。鄙人窃以为这比她笑的时候还要好看上一万倍呢。你说是不是啊,晓樱同学,和我在一个战壕里的同志?” “是不是正话反说很有意思啊?”白郡使劲白了一眼他道,再一次警告他,她可不是好惹的主。 “我这顶多算是反话正说。”他狡辩道。 “白郡的意思估计是,”晓樱笑着插话道,一点也不像是和他同战壕的战友,“你还不如正话反说呢,或者你干脆还不如把嘴闭上,只听她一个人白话呢。” “哼,晓樱,这回还算你有点小良心,”白郡咬咬银牙非常大度地说道,“关键时候还是知道帮着我的,虽然你帮得有点走样。你的这个意见我完全同意。桂卿,你现在可以闭嘴五分钟了。” 他一听这话连忙闭嘴点头以表示同意并立即执行了。他觉得他人生所谓的顶点也不过就是如此了,正像他一直都觉得家乡的伏虎山和草莽山等山已经够高的了一样,想那耸入云端的珠穆朗玛峰也不是人人都能有幸看见和攀登得上去的,没事的时候也就是随便想想罢了,那根本就不是生活的全部,甚至连生活的百分之几都谈不上,人总归还是要现实一点才好,不能总是这山望着那山高。 正当白、李二人想压抑但又压抑不住地发笑之时,晓樱的手机来了一条短信,她随即拿起手机仔细看了起来。 “哎呦,是哪位仰慕者不远万里发来的信息呀?”白郡笑着打趣道,不肯放过任何和闺密嘻嘡的机会,“能不能拿出来展示一下,也让我们羡慕羡慕或者学习学习啊?” “你想看啊?”晓樱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笑道,“那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这是我的一个好朋友发过来的一首词,名字是《行香子·秋日登高》,她想让我帮着给改改。” 说着,她便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白郡。 白郡一看,果然是晓樱一个女性朋友发来的一首词,她随口念道: 满山秋影,云照黛峰。 牧笛悠、遍野峦中。 重重入画,曲曲情钟。 望云舞风,山笼烟,霞染枫。 一窗秋梦,有谁与共? 登高处、犹见孤鸿。 归去来兮,天马行空。 云且优游,且逍遥,且随风。 “想不到你这位女性朋友还有这等闲情雅致,”桂卿听完后非常有节制且有礼貌地微笑道,搞得自己和个近代西方的绅士一样,居然也不闲累得慌,“没事还写个什么词玩,真是难得啊。那要是按照《陋室铭》中‘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