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贴切的比喻,“这样多直接啊,而且还很形象。当然了,这首先得人家晓樱愿意认鄙人当大哥才行,不然的话那可就是我心里没数,自作多情了。” “她是我的死党兼闺密,”她恰如其分地出卖了晓樱,充分体现了闺密兼死党的价值所在,“我当然最了解她了。这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做她的兄长,你绝对够格。” “够格?”他笑道,“我差点听成了狗哥。” “你要是狗哥,那她岂不是成猫妹了吗?”她开怀大笑道,一时间都忘了捂嘴遮羞,其实她笑起来不如不笑好看,“我看你是东西的耳朵南北听,横竖都是听不清啊,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 “听不清不要紧,好歹我不耳鸣,比你要幸福点。”他道。 “桂卿,你也太坏了吧?”她满脸的不高兴,很好的兴致被他一句话就给败坏了,犹如晴空里突然来了场携裹着大量沙石和树叶的暴雨,“我刚刚把耳鸣的事忘掉了,你这会子就又提起来了,你存心要和我作对是不是?” “你把我们一对俊男靓女硬说成狗哥猫妹,我小打小闹地戳戳你的弱点怎么了?”他针锋相对道,嘴上虽然还在硬皮,心里其实已经在道歉了,他知道那种滋味并很不好受,他并不是存心要和她过不去,“再说了,你的耳鸣一直就存在,和我说不说的又没有直接关系,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这个事你不应该赖我头上啊,是吧?” “哼,还狡辩,真是的!”她说这话时显得真有些生气了,于是那些生气的表情当然就是假的来,连傻子都明白这一点,她这次装得太不像了,她本来就不善于弄虚作假,“你不提这个事我就想不起来,我想不起来就相当于没发生,没发生的时候对我来说就是平静的。而现在呢,是你打破了我原本非常难得的平静,这就相当于揭我的伤疤,你自己想想,你怎么就不是罪魁祸首呢?” “好吧,我承认,”他就喜欢承认错误和坦白事实,尤其是在美女面前,只要有这等好机会,他就绝不会放过,他以为这是他历经艰辛才获得的荣耀和光彩,“我不光有罪,而且还罪不容赦,让别人想想就气得慌,所以,现在,要杀要剐就任凭你发落吧,我要是眨一下眼睛都不是你心目中的英雄好汉,都不配做你的好朋友。” “嗯,这还差不多,我暂且记下你的过,”她瞬间便宽容了他,就和闹着玩似的,“等我哪天想好了再仔细地惩罚惩罚你。” “全世界有好几十亿人,”他逞能道,也是变着法地讨好她,“能得到你亲自惩罚的人该有几个啊?仔细想想我真是太幸福了,今天果真是不虚此行啊,这个培训班看来是没白上,对我来讲意义十分重大。” “我看就贫死你算了,”她满足了他的欲望,开口教训道,“上学那会我怎么愣是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一个油嘴滑舌的人呢?” “你这么博学多才、聪明伶俐、机智过人,怎么就没听说过那句话呢?”他调戏她道,智商跟着兴致大幅度地提升,“叫跟着好人学做人,跟着巫婆跳假神,我也是见了你才表现得这样的,要是换成别人的话就是打死我,我都懒得说这么多,本公子可没那个雅兴陪无聊、无趣、无知的人多说话,一句也不想说。” “闹了半天你在这里给我绕圈子转弯子,到头来还是怪我喽?”她总算明白过来了,于是更加严厉地教训他道,把自己拥有的特权行使到了极点,“行,算你厉害,回头看我怎么给你算账,我要老账新账一起算,把你给算破产,让你变成彻底的无产阶级。” “对于我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来说,你还能从我身上剥削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呢?”他玩世不恭地说道,很好地融进了眼前良好的气氛中,“所以我劝你还是省点心吧,你从我身上占不到什么便宜的。” “好,那咱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她咬了咬嘴唇,不胜娇羞地说道,好像是他女朋友一样。 “以前只有山沟里边交通特别不方便的地方,新媳妇出嫁的时候才骑驴呢,怎么,你也想骑驴吗?”他刺激她道。 “桂卿,说认真的,”她气得把杏眼一闭小嘴一抿,用精巧的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过了好大一会才半喜半怒地说道,“我认为你需要一个人好好地调教调教你,要让你真正知道厉害了,你才会老实点。现在的你就像是一头倔强顽皮的小毛驴,虽然浑身都是蛮劲,看着也挺富有生机的,同时也很招人喜欢,但是还没经过深度的打磨和训练,所以还不是一头上好的毛驴,没有太大的社会价值。” “如果我这头小毛驴能背着你走一圈或者走一路,我不介意任何艰苦的打磨和训练。”他说得越来越不堪了,水准也大为降低,因为他迅速地失去了客观看待和评价自己的能力,“咱不是经常在电视里听到这句话吗?我来世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对不对?我很乐意当牛做马地伺候你啊,你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