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飞,也不知道什么是自由。只能看着圈栏外的牛羊猜测自由的含义,说不定最后琢磨出个‘四条腿走路就叫自由’的结论呢。 “所以要从一开始就严格限制行为,让他们按照规划好的轨迹生长,他们想要活下去,就先告诉他们怎样活下去,要严格,甚至是严苛,等他们不再每天担忧死亡,别给他们想东想西的余地,再定制新的目标,让他们觉得‘只要服从规矩生活就会变好’。” 那便是顺民了。 以史为鉴,鉴证不少,改朝换代之后总是飞鸟尽、良弓藏,人们说那是权利让人改变,能同苦却不能共享乐。 但又没有一种可能,那是为了维护新秩序而必须要做的呢? “颠覆秩序的人已经被驯养出了破坏秩序的坏习惯,不论好的秩序还是坏的秩序,他们也只会破坏,包括新王朝的秩序也一样。” 就像是庄稼和杂草,战乱天灾的年份,无人料理,脆弱的庄稼比不过杂草。可当秩序稳定,人们恢复耕作,杂草便该被铲除了。 她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斩落的手势却上干脆利落。 取舍果决,她是心狠的人,却也有令人心向往之的个性。 上官鸿信斜看过来:“你是在拐弯抹角的说我当年做错了?” 竹桃:“不,我是在拐弯抹角的说你当年还长着良心并且精神稳定。” 上官鸿信:“…………” 这是什么诡异的描述? 竹桃:“唉,夸你呢。” 上官鸿信:“……哼。” 竹桃:“…………” 个性好别扭的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