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信呢,原来是谎话连篇!自己想要的得不到就说不需要,被拆穿了还这么难过,这么虚伪不如乖乖的什么也不做。” 她本来就是什么也不关心,不插手的人。他这是在说什么呢? “对不起。”想到这一点,白召南一句道歉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乱了阵脚,一边假装在额头抹汗,一边逃离。看见徐行伸出脚,他本可以避过,无奈腿脚故意不听使唤。他本可以被小小的绊一脚,如微风吹动水面,涟漪浅浅,无奈不可名状的负罪感令他故意出了一个大洋相。 许嘉文无意伸出一脚,听到惨叫声连忙赔着笑去扶地上的白召南起身。 “我们来比一场吧。”徐行叫住白召南。 “比什么?” “输了的话,我走。” 只有白召南知道,这一声“走”究竟含有多大的份量。 “不敢,我认输。” 小孩子的妈妈就是这样忍受奇妙与苦难并存的世界的。 徐行问燕珊珊,“那个人到底是谁?” 燕珊珊捧着她的脸揉捏,徐行躲闪不过。 “近视眼要尽早戴眼镜!那是许嘉文啊!” “刚才有人说是朝砚。” 燕珊珊疑惑,“他们长得像吗?奇怪,好像我刚才也有一瞬间认为那是朝砚。” “一个人总喜欢去一个地方,是为什么?” “逃避。” “逃避什么?……连小燕也不知道。” “应该是害怕的东西。” “难道越害怕越大胆吗?现在的徐行才是真正的她吗?有点儿那个味道了。这风有点儿冷。” “夏天快要到了。”终于有人接上白召南的话。老先生拿了一块毯子扔在一头乱发的小孩头上,点燃一根烟,“现在这个时间不抽根烟的话,和你站在一起不和谐。” “我觉得自己做错了。” “你还会思考自己错没错,有进步。” “你意思是我来这儿是对我的惩罚吗?”白召南不服气道,不过焦灼的事情还未解决,他也不想费工夫去追究。“给没打算破土而出的树芽压上一块石头,它反而会疯长,这不是你说的吗?好好地保护着,维持原状,这样不是很好。我不明白,既然我们明白疯长是错,为什么还要给她这个压力?就为了一句‘我错了’,闹出更大的乱子吗?这样下去不知道要伤害多少人。” “你说对了,就为这个。”